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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记者的最怕啥?来翻翻他们的包
发布时间:2024-04-28 02:35:18 来源:亿百体育 作者:亿百体育官方 [返回]

   

  时间如一股洪流,奔腾而下,抵达无数个渡口。如果说,这些渡口对应着无数个日子,那每个渡口对不同的人而言都有着非凡的意义。

  当时间之河来到2020年11月8日的渡口,有一群人会莫名悸动,因为这一天,是属于他们的节日。

  这是第21个记者节,每年的记者节,我们都会发文,庆祝节日,但这不是一种例行公事。

  作为媒体本身,我们应该在节日的仪式感中增进认同感;那些认真记录与勇敢表达的记者,在记者节这天,也需要社会奉上一份真心的敬意。

  尤其是在今年,大时代的风暴眼,更照鉴出新闻工作者坚定如一的眼神与大道直行的脚步。

  在这样的时刻,如同白衣执甲的战士,一群记者,拿起纸笔与镜头,走进未知,记录核心现场,传递疫情信息,缓解了公众的信息饥渴,增进了社会安全感。

  那些逆行在武汉街头的记者,那些靠着泡面度过许多日子的记者,那些向家人隐瞒行踪的记者,也是战疫现场一道道风景线年的不平凡,还因为今年中国发生了南方水灾,不少地方的降雨量突破历史记录,数千万人受灾。

  抗击洪灾,众志成城。在抗洪一线,有战士,有基层公职人员,有自发组织的群众,有志愿者,记者的身影也从未缺席。

  很多直观的洪涝画面,出自他们镜头,这些场景,激发了社会普遍的共情;他们也用一篇篇发自灾区的报道,呈现洪灾进展与救灾状况,缓解着公众的信息饥渴。记者,永远站在最需要他们的地方。

  这一年,黑天鹅乱飞,中国经济也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,一季度经济下滑,“六稳”“六保”压力加大。

  但随着疫情防控得力,与一系列恢复、促进经济发展政策的出台,中国经济经受住了考验,GDP从二季度开始由负转正,逐渐恢复正常发展轨道。

  在中国经济的困难时刻,新闻记者始终与国家站在一起,报道政策,传递资讯,建言献策,服务经济复苏与发展。

  这一年,也是国际环境剧变、单边主义上升、地理政治学格局更加复杂多变的一年,合作与协商受到冲击,冲突与撕裂在增加。

  当此特殊时刻,记者们放眼环球,胸怀天下,努力穿过时代的洪流,去弥合分歧,去增进共识。

  记者用镜头记录了他的前妻宋小女,一个普通农村妇女最悲欣交集的一瞬间。人世间最炽热的感情,在记者的镜头中流淌出来,感染了无数人。这是记录的力量。

  被拐三十五年的布依族老人德良艰难寻亲的故事,经过记者的描摹,得以被更多人看见。读者在那些细腻的文字中,获得巨大的共情,为普通人的人生故事所震撼。文字与视频有撼动人心的力量。

  在这一年,还有许多人与事被记录着,他们有为防疫做出突出贡献的科学家,有为脱贫攻坚奔走在基层的公务员,有在职场上各种奔波的“打工人”,有以学术为志业的追梦人,还有许许多多通过数字化的经济走上致富之路的“新农人”……记者,记录一切值得记录的内容。

  记录,也要观察与引领。也是在这一年,舆论场上的波澜依旧此起彼伏,搅动着大家的注意力。

  面对某些公共事件,人们似乎更习惯于流于表面的围观,而难以抵达真正的事实。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,常识被疏远,情绪占上风——“谁时间多、嗓门大”,似乎便可以在舆论场上占据一席之地,分歧多见,而共识稀缺。

  对话、讨论、共识,这些常识性观念,在当下慢慢的变成为一种愈发珍贵的东西。舆论场,需要理性声音的引导。

  正直、善良,具有同理心,这自是一个新闻工作者最起码的素质。除此之外,还要用对专业报道的坚守,直面眼前所经历的一切。

  新闻记者之所以为记者,就在于我们能以客观理性的报道,去呈现这个社会的真实;用不偏不倚的声音,去塑造这个社会的三观;用一颗对得起信任的真心,去触摸这个时代的精神。

  面对纷繁复杂的世相,记者要俯下身去,书写大地上的语言,以及我们一同生活的这片土地。

  那些具体可感的人与事,才是真生命。记者要在与每一个生命事件的对话中,看到一个真实的世界。

  或许,喧嚣、嘈杂的舆论环境会让一些记者丢失那份细腻,也会动摇那份对迷雾的求真之心,但时间会证明,你所做的,正是这个时代所需要的,毋宁说其不可或缺。

  眼中有“人”,心里有光。对这份职业,新闻记者仍需怀有敬畏与善意。毕竟,这种坚守,连着的可能正是无数人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常。

  摄影记者陶冉说,年初,他从睡梦中接到随医疗队前往武汉采访的通知,到塞满行李箱出门,只用了不到半小时。

  A:出差的行李箱基本会被相机和镜头占满。遇到例如地震、水灾等突发新闻时,我会带上头盔、救生衣等装备。另外,手电筒也会随身携带。

  A:今年在武汉65天,40余次进入隔离病区,用镜头记录下这段特殊时期的爱与感动,于我而言,是一次不寻常的经历与体验。

  ▲2020年2月26日,武汉协和医院西院区,进入隔离病区拍摄新冠肺炎产妇生产4小时后,脸和手被防护服勒出深深的印记。

  A:有一次坐地铁去采访,过安检时,一个安检员拿着我的摄影反光伞看来看去,问:“这是伞吗?”我说:“是的,怕下雨。”随后我走进闸口,听见身后几个安检员止不住的笑声。此时四惠地铁站外艳阳高照。

  到了拍摄现场,我发现记错了日子,扫兴而归。地铁站里,又遇见那几个安检员,她们看见我又忍不住笑了。

  A:工作上缺少做长线课题的时间,生活中不能静下心来享受生活,总是想着工作。

  A:若不是到高寒、高海拔地区,一般带的是设备和最少的衣服。以前还带几本纸质书,现在只带Kindle电子书。

  A:不采访的时候,进行系统性的锻炼。另外,我把酒也戒了,不忙的时候保证一定的睡眠量。凡事,去面对,不回避。目前觉得身体挺好。

  A:困扰的问题很多,没有之最,比如对一些复杂问题的思考,比如生活所需的钱。

  ▲2017年,西藏自治区安多县,我和妻子刘旻在海拔五千多米的格拉丹东雪山冰川前。

  A:还有一些选题没完成,督促自己高质量完成。另外,想停下来一段时间,和妻子到人迹罕至的地方亲近自然。

  另外还会带上笔记本、书(路上看)、止痛药等。根据具体出差的时间和地点,会带适量衣物和洗漱用品。

  ▲2020年6月,受新发地疫情影响,北京西城区部分小区封闭管理,我在采访小区内的老人。

  当了记者,每天都要接触很多陌生的事件和知识,只有快速消化和理解,才有机会驾驭采访和写作。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化,有足够的自信才能不被吓到,这一点也是我希望自己能强化的。

  ▲2020年3月,武汉,受疫情影响,街上多了很多流浪猫狗。队里不让乱摸动物,我只能给小猫咪打个伞。

  A:今年2月份的时候,在武汉采访一个新冠患者。她爸爸感染了新冠肺炎,她是在陪爸爸看病的过程中感染的,后来她痊愈了,爸爸去世了。出院以后,她回家隔离,睡在爸爸去世的那间卧室里,身边都是爸爸的遗物。她和爸爸的关系一直不是非常好,因为爸爸从小对她非常严厉,后来她长大了,足够成熟地去理解和缓和两人的关系,爸爸就这么没了。到最后她也没有来得及跟爸爸说,你是我的偶像。

  采访她之前,我大概知道她家发生了什么,虽然很早就要到了她的号码,但一直很纠结要不要打出去。提起那些伤痛的细节真的好吗,要不要再等她康复一段时间……犹豫了好几天,每天起床都会把她的号码输一遍,但就是按不下那个通话键,最后闭着眼睛摁了下去。那次采访的时间非常长,能听出她中途哭了好几次,我也很不好受。还好通话结束前,她的状态调整得还不错,可能有一个人能好好聊一聊,对她也是一种安慰吧。

  这次采访完,我自己也变得勇敢了一点,对于可能会触及对方伤痛的采访,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。只要充分沟通,充分尊重,这种交谈可以是疗愈,而不是伤害。

  ▲2020年4月中旬,跟随援鄂医疗队回京解除14天隔离后,收到了队里很多医生、护士的寄语。回家后,我把这些珍贵的小卡片都好好地保存了起来。

  A:心理压力大的时候,会和朋友聊天,上B站看看绘画和美食的视频,或者看书、撸猫、“剁手”、打扫房间等。身体上也没啥好办法,虽然每天都在发誓不熬夜,但似乎并没有用。

  A:相机、指向麦、小蜜蜂、电池、电池充电器、三脚架、2T硬盘、万能充电头、录音笔、人字拖、蓝牙音箱、止痛药、云南白药贴膏。基本上行李箱一半是装设备,一半是装衣服。

  举个例子,我一个人去采访时,录音录到30分钟断掉了,而我浑然不知地还在听采访对象说话……尤其是常常遇到内心活动是:这一段说得真好,情绪太到位了,我一定要用在片子里,可以做我结尾的精华片段了!顶了顶了!结果一扭头发现录制暂停时……欸!!!!????完全不知道是在哪里断掉了,常常处在一种震惊又不能让采访对象看出来的尴尬中。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出:“不好意思刚没录上,您说得太好了,希望您重新再来一遍……”

  所以大多数情况下,我只能在慌乱中默默点开录制键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,一边思考接下来的提问,一边试图顶着采访对象“这样的一个问题好像之前问过了”的疑惑,插空再问一次……

  ▲2019年8月13日,在采访拍摄“湖南慈利姐妹为父追凶25年”事件时,跟采访对象去墓地的路上。

  A:是今年在武汉第一次进ICU病房。我拿着相机进去了20分钟就开始头晕,呼吸不上来,耳朵里嗡嗡的都是设备运转的噪音,护目镜上都是雾气,什么都看不清。而且因为穿着防护服,根本没办法戴耳机,没办法监听声音,录制的时候完全凭着感觉。那里的护士告诉我,他们日常的换班频率是每四个小时一次,早先疫情形势严峻的时候,甚至要在里面待八小时。

  每次出ICU病房,给设备消毒是最麻烦的。我用酒精拼命擦相机的每一个缝隙,指向麦的海绵都要用酒精完全浸湿。其实最好的是能把它们装在黑色塑料袋里面密封半小时,但有时候往往来不及密封就要继续拍摄。现在这台相机已经有些卡顿了,但它就像一个士兵的武器,曾跟着我这个新手出生入死。

  A:身体的话,原因是之前长时间熬夜剪辑积累的,2018年被诊断出腰椎间盘突出,在医院做了半年理疗……今年颈椎也出了问题,一言难尽,多多运动吧。

  心理的话,显而易见的是从武汉回来后,我很长时间没有很好的方法再做选题,内心很抵触再从一个混乱和痛苦的事件中去探索故事。在武汉的73天里,连续高强度地消耗精力,神经长期处在一个高度紧绷的状态,不停地进入陌生环境提问,进入采访对象的生活、故事。自己始终没能很好地消化这种连续的、繁杂的信息,以及它所包裹的痛苦,也没找到很好的途径去倾诉和消解。

  ▲2019年5月11日,在办公的地方对汶川地震专题片《安康家园最后一批地震孤儿》做修改、调整。

  A:工作:在一个片子结束和一个片子开始之前,怎么样才能做好自我状态的修复和调整。

  生活:大部分时间我是一个无趣又拧巴的人,生活大多夹在工作的缝隙里,还没找到一个很好的平衡点。

  ▲2020年5月22日,湖北长江天鹅洲白暨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,在采访江豚饲养员丁泽良的我。

  A:工作:去武汉的73天,是我工作以来出差时间最久的一次,遗憾的是没能去得更早。

  A:对已婚中年男人来说,有时候出差就像是度假,可以短暂切换下生活节奏。对我们文字记者来说,大部分时候,出差带上电脑、采访本和笔就够了。不过作为一个标准的处女座,除了必要的换洗衣物外,我还会带上跳绳、运动鞋、创可贴、消毒纸巾、指甲刀、洗面奶、护手霜、发蜡等。碰上奥运会、全运会这样动辄20多天的长差,我还会带上简易的俯卧撑、弹力带等健身器械。

  A:联系不上采访对象,或者被采访对象放鸽子,这一些都会让我非常烦躁。记者这个行业,总是一个采访对象接着一个采访对象,上面讲述的情况发生的频率极高,这也是我口腔溃疡一直不断的主要原因。

  ▲2014年9月,韩国仁川,仁川亚运会羽毛球男单决赛后,我与同行们在混采区采访林丹。

  A:2018年春节,我去韩国采访平昌冬奥会,那是我第一次孤身在外过年。大年初一一大早,赶去江陵体育馆采访花滑自由滑比赛。等采访完、写完稿走出江陵体育馆时已是午后。

  咱们过年,韩国人也过年,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出租车,我决定走回偏僻的民宿,差不多四五公里的样子。

  回去的路上想起来今儿是大年初一,得给家里打个电话。电话那头我妈问我吃饭没?眼泪哗一下就流了下来。

  ▲2018年2月15日,农历大年三十,韩国江陵中国之家,终于吃上了饺子。

  A:媒体人压力很大,而且是持续性的。有压力的时候,偶尔会以作业做不好或者不听话为借口吼上孩子两句,但这也不是个办法。

  我会尽量通过运动方式释放压力,无论是打网球还是健身,想吼就吼,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,他们会以为你很投入呢。

  ▲2018年4月9日,北京,那天上午家里突遇变故,下午红肿着眼睛去专访邓亚萍。

  A:胸大肌、背阔肌、三角肌都能通过器械练出来,但脱发怎么办?查了一下,植发也是得从自己头上取毛囊,拆东墙补西墙没啥意义。这两年,想过很多办法,依旧挡不住发际线快速后移的趋势。

  A:期待这最后两个月生活和工作都能正常起来,但这看上去很难。那就期待家人健健康康,孩子们期末都能考100分吧。

  A:记者出差最重要的东西,没错了,跟大家出游一样,就是身份证。然后,录音笔、充电宝、电脑、杆……这一些数据产品必不可少。其次要带本书,万一无聊了,手机又没电了,还能有点消遣。

  其次就是采不到要采的人,采的内容不够扎实,调查没有突破。如果是这样,这趟差就白出了,回来报销差旅费的时候,都是心惊胆战的。

  ▲2019年11月16日,我前往獐子岛调查扇贝受灾情况时拍到的正在分拣扇贝的船员。

  A:不同的场合、条线对记者的要求不一样,不过依我之见,有一点是一致的,就是对新闻事件的敏锐度。比如,采访的时候,我们都会准备一个提纲,但是采访过程往往不会按提纲来走,有时候聊着聊着,突然就会产生新的问题和方向,这需要对新闻有不错的敏锐度。对于这点,我的反应有时候是真慢,挺“捉急”的。

  ▲2020年9月中旬,我前往广东调查“小霸王学习机”老板旗下百货公司陷入资金紧张事件,在小霸王园区生产线上拍到的测试样机

  A:有一位同事曾经对我说,“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,就是想今天的选题是什么。”不少记者的压力确实蛮大的,包括我自己,有一段时间胖了好多,见到我的人,都说我胖了,不能忍啊。

  后来决心要把自己的身体负责好,于是开始每天跑步、锻炼,大概每天花1个多小时,坚持半年时间了,感觉挺好的。

  A:希望疫情不要再反弹了,我想好好过年……然后,希望能多做几篇好稿子,在工作上有突破,积极拥抱转型,每天归零,谦虚学习,和大家一起干“牛逼”的事情(借用苏老师的名言)。

  A:手机是必备的,一般会准备两部手机。一台常用,一台不常用,不常用的那部手机主要用来拍摄视频素材。充电宝也会贴身携带,毕竟手机的用处很多,所以要保证充足的电量。还有会背着电脑,主要用来存储素材、查资料。还会带少量的衣服和一个洗漱包。我出差一般会尽量少带些东西,为了能够更好的保证机动性只能轻装简行,不会带行李箱,也不敢背特别大的包,带的东西越少越好,不够用就临时去买,我的很多衣服、鞋子都是在出差过程中买的。

  A:最担心的还是外出采访一无所获。一些十分有价值的选题,在出差前往往都没有较大把握,但又不甘心放弃,所以只能冒着白跑一趟的风险去试试。我在找选题和采访的过程中,向来不喜欢依靠线人爆料,更多的时候还是靠自己去察觉缺陷,然后一点点摸索,但这也就增加了很大的不确定性。每次白跑一趟之后,我总会安慰自己,这个题做不成,下个题肯定不会白跑。

  A:责任心。记者这份工作相比于其他职业自由很多,在工作中更是独来独往。面对一个调查选题,假如没有责任心,不抱着誓不罢休的心态,很容易遇到困难就放弃。而且在采访中遇到的困难,别人通常很难给予有力的指导和帮助,只能靠自己想尽各种办法克服。

  A:大学刚毕业的时候,跟一个也是刚毕业的同事一起去暗访。因没有经验,过程中被对方发现了,当时只能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,咬死了说是学生。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拉锯,对方摸不清我们的身份,也不敢有过分的行为,僵持几小时后对方还是让我们走了。尽管表面镇定,但那时候内心还是很紧张的,好在最后硬抗了过去。从那之后自己暗访更谨慎了,也就再没出过纰漏。

  A:目前最困扰我的问题还是娃太小,刚三个月,现在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和时间去照顾他、陪伴他。自从他出生后,感觉自己的时间流逝得很快,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利用就过去了。希望他能快点长大,不要拖爸爸的后腿。